一码归一码,周什一很中肯地觉得谢初鸿私下砸人,一点不影响他身上得体端庄的矜贵气质,哪怕是客套应付的笑,骨子里也是正的,跟品性无关——据说,谢初鸿原生家庭的家庭条件很优渥。
趁吃完饭,谢初鸿上厕所的空隙,周什一立马朝自己母上大人问了:“他亲爸亲妈为什么离婚?”
周妈妈高深莫测地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,压低声音说:“他爸进去了,官司是你爸帮忙打的,争取到了比较轻的量刑。”
“多少?”
周妈妈抬手比了个“七”。
周什一蒙了。
判到七年竟然还是争取后的量刑结果?是杀……
“不是那些,别瞎想。”到底是自己生出来的玩意,周妈妈一眼就知道周什一心里在想什么,“你别在初鸿面前提这些,也别问。”
周什一:“我又不傻。”
周妈妈嗤之以鼻:“不傻每次就考那点分?都说了让你对人家热情点,你还是哑巴一个啊。”
周什一语塞:“第一次见能怎么热情?”
“那我不管,你总得有两个朋友吧。”周妈妈说着就叹上了,叮嘱周什一明天去了学校,不要把他和谢初鸿的关系说出去,“挺可怜一孩子,成绩又好,就这么住到别人家里,心里肯定别扭。”
毕竟是寄人篱下,两家关系再好也没有血缘亲。
周什一极力掩饰了,但还是嫩了点。
谢初鸿从卫生间一出来,就嗅到了空气里那股熟悉的小心翼翼。
明显是知道了点什么。
无意久留,谢初鸿主动提了后续行程,表示学校作业多,得先回去赶作业。
今天本来也就是先吃顿碰头饭,行李都还没搬过来,自然不能耽搁人家孩子学习。
周妈妈赶紧:“那让你哥送送你,你们俩也赶紧混熟点,两个大男生搞得羞答答,又不是相亲。”
谢初鸿乐了,扫在周什一身上的狭长眸子里满是意味深长,等出了家门才说:“哥你很懂嘛。”
周什一有点尴尬:“不是说好只差几个月,叫大名吗。”
就谢初鸿砸人那狠劲,真要喊哥,也是他喊。
但谢初鸿冲他眨了下眼:“阿姨不是让我们搞好关系吗,不能辜负你忍辱负重帮我保密啊。”
周什一哽了一下:“只是说不定以后也会有需要你帮我保密的地方。”
谢初鸿了然:“那现在算提前行贿?”
周什一:“……倒也不至于。”
谢初鸿就笑:“那不行啊,得至于,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我怎么敢肯定哥到了学校也会继续帮我保密?”
周什一哑然:“主要我也没人可说。”
那时候,周什一很单纯地以为谢初鸿希望他保密的,只是性取向,直到他见到自己的新班主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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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话:今天也偷亲成功辣!
港市富人圈里,流传着一种隐秘的财富密码,养骨鱼。
请骨回家,得先相骨。
需风水大师测算一番,相中了,带回家精心伺候,上能财运广进,下能驱灾避厄,据说还能化人形,不过无从考证。
没见过的真没见过,见过的都不往外说。
宫禹嗔不信这些,有人讨好他专程送来,也只当普通观赏鱼随便养着,并不上心。
对此,余槐非常满意。
总被人盯着,他不吃鱼食的事露馅怎么办!
骨鱼生性聚阳,活命不靠吃东西,得把多余的阳气分出去。
每晚等人一睡,余槐就把鱼食冲马桶,潜入房间偷亲一口,渡阳!
白天这人不在家,他就是全世界最快乐的骨鱼!
可以在港市临江,风景最好的高级公寓里瞎几把造!
直到某天,宫禹嗔醉酒难受睡不着,把半夜溜来偷亲的嫌犯鱼抓了包,以为自己太久没发泄,做春梦,索性逮着人办了。
第二天睁眼,果然神清气爽,谈判意外地顺利,提前下班回家,发现门口地板湿漉漉的——边上鱼缸里的鱼没了。
余槐昨晚阳气亏空,一睡忘了形,等他终于垂死梦中惊坐起,视线正好跟搬了椅子、坐在床边的男人对上。
宫禹嗔拎起手里第n次刚买就空瓶的鱼食:“是你吧?”
余槐:……淦!
·
后来宫禹嗔出去应酬,别人跟他打听骨鱼化形的事。
他老神在在摇头:“没见过。”
那人可惜:“还说人形能揣崽。”
宫禹嗔一顿,回家就问了:“你能怀宝宝?”
余槐无语:“不信谣不传谣!”
宫禹嗔:“先试试。”
余槐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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